第二百九十八章 失语症
吴之如惨然一笑，参加饭局在这个圈子里太平常了。
“是不同的饭局，还是同一个人的？”
吴之如唇语回答，“同一个人。”
夏乐微微皱眉，“他给你资源？”
吴之如点头又摇头，依旧无声的告诉她，“公司的大客户。”
吴之如点头。
“和人发生关系了吗？”
吴之如摇头。
“被人占便宜了吗？”
吴之如闭上眼睛，点头。
公司的大客户自然是手握许多资源，公司得大头，之如则跟着喝汤，不用人刻意去教，夏乐现在已经懂了这些，她现在也不过问更多，点点头道：“睡觉。”
吴之如紧紧抓住她的手，神情间满是惶然不安。
“公司安排的？”
吴之如摇头，无声的用唇语告诉她，“经纪人。”
“是经纪人私下接的？”
吴之如摇头。
“也就是说还是和公司有关。”